要真有哪个女人生了他的孩子,还能一声不吭自己养、不找上门儿?
更何况,不能生孩子这件事,就是堂昊喆一生的污点,他倒是想有个自己的孩子,可惜,年轻的时候太放浪形骸,糟了这样的报应。
堂昊喆这么想着,觉得屋子里气闷,换了衣服,直接走了。
而后面的几天,堂昊喆也住在简容雅这边,前半夜还好,每到后半夜,就会被鬼魅一般的叫声惊醒。
一次就算了,两次三次,简容雅已然崩溃,大晚上也不睡了,开了灯坐在床头抱着腿直哭。
嘴里还念念有词:“堂先生,你是不是年轻的时候造了什么孽啊,为什么大晚上会过来喊爸爸。”
堂昊喆一个艺术家,唯物主义分子,怎么也不愿意相信这些乱七八糟的,当场喝道:“别胡说八道!”
简容雅:“可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啊,你自己也听到了啊,”又争辩,“会不会是堂先生你当年游山玩水谈了个女朋友,后来分开了,女朋友给生了个孩子啊?”
顿了顿,小声嘀咕:“就像《还珠格格》里面的夏雨荷和乾隆。”
堂昊喆:“……”他到底找个了什么花瓶女,脑子里都装的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