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和钱啊,我这个当妻子的心里能好过呢?”
舒宁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病房是套间,门口有一排柜子,左手边就是卫生间,里面才是卧房,所以舒宁进门的时候没人察觉,但她倒是把屋子里的情景看得一清二楚。
高建允因为脑溢血中风了,如今半个身体不能动,只能卧床,宋爱云从前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阔太太,如今穿着平底鞋捞了袖子,正在给病床上的高建宇做按摩。
边按还在边絮絮叨叨,“说到哪儿了?哦对,钱,你不给我钱,我又是本来图钱的,你想啊,不图钱,你比我大那么多,我跟着你干嘛啊,我当年真的就是图你有钱,因为自己太穷了。”
高建允躺在病床上,沉默地看着宋爱云,不知道是因为中风,还是因为听了这番话的原因,唇角一直在抽。
宋爱云接着给他按摩身体,嘴里也接着念叨,“你别怪我啊,怪我也没用,你怪我,我跑了,你不但情妇没了,老婆也没了,到时候就真的只能请护工了,护工哪儿有我尽心啊,你说是吧,”顿了顿,自说自话道:“护工当然没有我尽心了,护工保姆拿死工资的,我可是捞的长期饭票呢。”
中风躺床嘴角抽搐的高建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