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皮发麻。
舒宁就等着她麻,越麻越好,越麻才能越清楚自己如今的立场有多艰难。
然后,她开了口,“妈,爸爸和成封,真的好像啊。”
宋爱云听着这话,心里五味陈杂,如果换了从前,她是体会不到这句话里的无奈的,因为那时候她自己的丈夫没有情妇,外面也没有女人怀了孩子,可现在她荒谬地发现,她如今的处境,竟然和儿媳特别像。
都是高家的男人,都是出轨,都是情妇有了孩子!
天呐,这些男人疯了吗?
舒宁一句一句,把话继续引了下去,“爸爸和成封,他们男人之间,是不是都能相互谅解呢?尤其在女人的问题上?”
宋爱云忽然有口难言,她明明是婆婆,是长辈,她本来有立场的,可如今,她竟然解释不出来,不想替丈夫说什么,也不好为儿子讲什么。
她的立场,被这些男人全逼没了!
宋爱云心中大叹,哀默心死。
舒宁却又忽然道:“但我就是不服气呢。”
宋爱云一怔,抬眼,儿媳怀抱婴儿,垂眸静静凝视着,阳光从窗棂上打下,落在年轻女人的面颊上,细碎的光线仿佛是跳舞的精灵,在她长长的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