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努力啊。”
“不是。”肖尧解释:“他到国外出差了,有时差。”
薛薛恍然大悟。
她挠了挠脸颊,不好意思的“哦”了一声。
气氛一下子安静下来。
空气中潮湿,泛着水气,屋外的大雨依旧不停地下,可薛薛再没听到扰人的雷声,反而是肖尧的呼吸声和自己的心跳声变得格外清楚。
温度在悄悄上升。
或许是要缓解这既暧昧又尴尬的无声状态,肖尧在薛薛攥住自己衣服下襬,略显不知所措时,低声问道:“还怕吗?”
薛薛眨了眨眼。
“你从以前就特别怕雷声,每次打雷,隔着好几道门都能听见你的哭声呢。”
这些事,莫说薛薛了,恐怕连薛雅言自己都没太大印象。
她的确怕打雷,可受地理环境与气候使然,京市一年到头可能连一两声雷都听不见。
而且她怕的是连续不停的轰轰雷鸣,如果打一声就停,忍忍就过去。
“别打趣我了。”薛薛嗔道:“我们家隔音都加强过的,最好你是听得到。”
闻言,肖尧低低笑了声。
在光线昏暗的夜半时分,孤男寡女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