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程度上提醒了他,自己还活着。
只有还活着的人才能感觉到疼痛。
所以易朗用陈文华口中近乎自虐的方式在努力、坚持。
从那以后,薛薛就格外注意易朗在这方面的举动。
像是拿放大镜观察一样。
庆幸的是,男人的确走出来了。
改变正一点一点在发生。
只是长久养成的习惯,仍无法马上纠正过来。
“怎么样?”见薛薛重新坐到自己旁边,易朗笑咪咪地问:“我过关了吗?”
薛薛瞋了他一眼。
“我妈让你过来我房间的?”
这个问题让易朗安静了一瞬。
“自己摸过来的?”
易朗点头。
“你行啊,胆子真大。”薛薛想了下。“所以我妈让你住哪?薛知念的房间还客房?”
“客房。”
薛薛想也是,照薛知念的性子,若让易朗住他房间被知道了,肯定又要气急败坏的。
“那你要回去睡吗?”
这才是最重要的问题。
薛薛知道,易朗也知道。
不过男人并未马上回答,而是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