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过猛,整个人摇摇晃晃好像随时会倒下,让薛薛有些怀疑刚才和自己对答如流的男人究竟是醉了还是没醉。
“你自己洗没问题吧?”
易朗眨了眨眼。
“易朗?”
被点到名的男人垂眸,与抬头的薛薛目光对上。
然后,薛薛心里打了个颤。
易朗的眼珠子是漂亮的墨蓝色,正常光线下并不明显,可此时蕴在乌黑中那一抹沉甸甸的蓝就如流光一样清晰的映在瞳仁表面,让他的眼神看起来沉郁且深不可测。
像万丈深渊,又像未知深海,危险分明就在眼前,仍诱惑着好奇的人们不由自主地踏入禁地,妄图追寻。
随着易朗俯身靠近自己,薛薛能感觉到心脏的跳动越来越不规律。
耳边渐渐盈满男人粗沉的呼吸声。
像蔓生的藤枝,一点一点缠住她的感官。
直到对方停下。
恰到好处的距离,鼻间充斥着自男人身上传来的浓烈酒气。
薛薛怀疑酒精能透过空气传播,不然她怎么会觉得自己好像也醉了?整个人醺醺然的,身体也变得暖烘烘,神经就好像被麻痹了似,连带着脑袋都跟着发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