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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猎人锁定猎物后,准备将之拆吃入腹的眼神。
这个问题显然作弊了。
当性器再次抵上花瓣后,那处像有了自我意识般,还记着不久前欲仙欲死的快意,自个儿欢快的蠕动起来,像张嗷嗷待哺的小嘴,恨不得把硕大的龟头连同颀长的柱身都给一并吞下去再饱食一顿。
“要……”
因为前后态度的变化而感到羞耻的薛薛,声音细细的,像小猫儿在呜咽。
易朗凑近她。
“要什么?”
顶部滑进一小截。
被撑开的感觉,充实且满足。
望着男人英俊、立t,如钢笔g勒出来一张精致又细致的脸孔,还有此时两人如交颈鸳鸯般亲密的姿势,薛薛心念一动。
藕臂伸出,攀上男人的肩颈,在易朗还未反应过来之际,薛薛已经咬上他的耳垂,那个力度就好像要在上面留下属于自己的,永远无法抹灭的烙印一样。
“要你呀,易朗。”含糊的声音,sh黏的气息,如春药消融耳际,挑动男人心弦。“g进来,射进来,把子宫都s满。”
荒唐情事却最是酣畅淋漓。
n肉被骨节分明的大手抓在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