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破旧、褪色,表面掉了毛絮却依然被易朗挂在行李箱上的护身符,要说对男人一点意义都没有,薛薛是不信的。
可今天,易朗却将它丢了。
丢得毫不迟疑,就像是……
“你都知道了。”
薛薛用得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
听到她的话,易朗缓缓转过头来。
那张英俊到甚至可以用“昳丽”一词来形容的脸孔此时就像戴上了用石膏做成的面具,连点细微的变化都没有表现出来。
可越是压抑,越是可以证明易朗的状态危险。
虽然两人认识的时间不长,相处的时间不久,可薛薛相信自己的观察,还有直觉。
就在她想说点什么打破两人之间僵持的氛围时,易朗的眼皮一掀,目光凉薄。
“知道什么?”男人忽然伸手按住薛薛的后脑勺,使足了劲儿将她往自己跟前带。“你说,我应该知道什么?”
一字一字,都是从齿缝间用力挤出来的。
将衬衫挽起自肘间,男人露出的小臂上青筋蜿蜒如山脉起伏。
这时候与易朗持续对峙显然是不明智的。
薛薛有种预感。
男人已经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