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薛薛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个充气娃娃。
在男人彷佛永无止尽的侵略中,渐渐耗尽最后一点电力。
到后来,易朗顺从了薛薛的意思,没再说出令人脸红心跳的骚话来,取而代之的是如勤劳的农夫那般,孜孜不倦的拓垦。
被充沛的汁水给浇灌到越来越软烂的媚肉像嗷嗷待哺的小嘴那样密匝匝的吸住了肉物,随着腔壁不断皱缩,被全部填满的甬道无力留住大量的蜜露,便沿着女人的大腿根部蜿蜒而下,流出一条又一条暧昧的水痕。
直到……
“呜……要到了……嗯……啊!”
濒临高潮,整个身体的反应是连锁的,一环扣一环,为迎接最后的爆发做出准备。
当热流冲刷下来,性器彷佛置于水道中,易朗咬紧牙关,提起薛薛酸软无力的两腿,又接着套弄了数十下后,猛地将肉柱连根拔出。
“呼!”
一朝宣泄出来的快感之强烈,饶是易朗都忍不住发出了似野兽般,因为极致的欢愉而变调的低吼。
浓浓的白浊喷溅出来,打在薛薛的臀办上,像一朵朵突然绽放的花。
不纯洁的白,是最淫靡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