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没有消失,只是和当初在精神病院里的自己一样学会了蛰伏……
牠在叫嚣着。
渴望挣脱桎梏,破闸而出。
薛薛感觉的到池禹束着自己腰身的手臂在不断收紧,就如男人变化莫测的眼神,散发出危险的信息。
薛薛不是感觉不到,只是依然选择维持同样的姿势,宽容而平和的凝视着他。
眼波如流水,足以洗涤世间污秽。
“我……”池禹缓缓闭上眼睛,像一个局促不安的学生,把心中的答案用并不流畅的句子表达出来。“我会接受妳的分
手,可是不会放弃,我会让自己成为你满意的人以后,再重新追求你。”
他说这话的时候不敢看薛薛的眼睛,不是因为心虚,而是害怕,害怕自己浓重的情绪会透过灵魂之窗,给自己喜欢的人带
来压力。
池禹有种自己正在被审判的错觉,而薛薛,就是那个握着法槌的判官。
他有很久很久没有这样紧张过了,紧张的连呼吸的节奏都不由自主的放慢,唯恐一个不小心,打扰到了眼前人。
哪怕将双眼阖上,池禹却觉得自己还是能看见薛薛,看见她今天穿在身上的晚礼服,露出来一截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