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么做?”
池禹几乎想也不想就要将心中的答案脱口而出,那是赤裸裸的要挟,他不允许眼前的人从自己身边离开,哪怕只是个假
设,只要一想到薛薛说的事有成真的机会,他就觉得理智这种东西显得如此多余而可笑。
“我……”
“嗯?”薛薛见池禹突然没了声音也不催促,依旧用温柔且带着鼓励的眼神望着他。“阿禹,你可以思考,也可以犹豫,
可是我希望你说出来的答案,是你最后会真的付诸行动的那一个。”
“我们之间已经不需要谎言了,不是吗?”
这句话,像是一个突破口。
有那么一刻,池禹有种大梦初醒的恍惚。
他和薛薛说的其实只是其中一部分,最重要也最关键的一部份,然而有些细节,诸如在精神病院中经历过的那些除了药物
控制外的不如流手段,他却没有全盘托出。
是觉得已经无所谓,也是真的记不清。
曾经有段日子,池禹觉得自己彷佛陷入了迷宫里,身体内似有不同的人格在互相拉扯,当黑暗嗜血的一面占据上风并在具
体的行动中表现出来时,迸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