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那时候的林池禹来说,这是一场赌注。
他把自己的相信当筹码摆到了由黄有达做庄的谈判桌上,输的一塌糊涂。
“我在精神病院待了两年。”
薛薛听到“精神病院”这四个字后,心脏像被灌了水银似的,沉甸甸的,有种让人恐惧的下坠感。
她捏紧池禹的衣襬,听他用轻描淡写的语气,描述那些足以将一个正常人逼成疯子的经历。
“他买通医护人员,在食物中加入少量安眠的成分,又把那些给我送来的维他命换成具有致幻效果的药物,我一开始没料到黄有达的计划,只觉得自己脾气越来越暴躁也越来越控制不住情绪。”
“后来察觉不对我便想方设法避了那些药物,没想到被人发现了,黄有达索性也不再戴上好舅舅的面具,竟是找着机会,让人给我注射毒品。”
“什么?”
薛薛不可置信的抬头。
“我没成瘾。”池禹安抚的拍了拍薛薛的后脑杓,声音含糊,似嘲似讽。“得亏他那时候怕被我爸留给我的人发现不对劲,给找的那间精神病院不是什么随随便便的机构,想使那些诡计,还得费点心思。”
“不过我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