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
她得承认自己是故意的。
池禹从在家里给她量完体温后就没停止唠叨过,薛薛觉得耳朵都要被他给念出茧来了。
这几天寒流来袭,各地气温降了好几度,靠北方的好几座城市甚至下起了鹅毛大雪来,地表银白一片。
薛薛这里虽然状况还好却是暴雨不停,连下了几天,好不容易等到天气放晴却又接着刮起大风,直把这几天已经和国外客户安排好进行实地勘查项目的薛薛给整的苦不堪言。
这样不感冒似乎也说不过去。
不过薛薛身体素质一贯好,一些流鼻水咳嗽的也没在意,池禹倒是注意到问了几次却都被薛薛插科打诨过去,大概就是积累太久,结果一下子爆发出来了。
薛薛发烧三十九度。
这个数字一出现,池禹的脸立刻黑的跟块墨一样。
薛薛知道自己理亏在前,所以池禹怎么说她她都跟个好学生聆听老师教训一样乖乖的,可池禹显然不懂什么叫见好就收。
本来头还不感觉疼的,被池禹念到后来,薛薛都觉得自己变成了孙悟空,头上罩了个紧箍圈,难受的很。
最后实在不得已才把男人给支开了。
等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