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时候江平扬应该早就回国在这间新创公司任职了才是,丁柔会这么回答要不是故意,要不就是对江平扬当真漠不关心。
明明两个孩子都是从她肚子里生下的,可待遇却天差地别。
听到薛薛的回答,男人的眼中的光芒一下就黯淡下来。
他的嘴唇动了动,声音很轻,可薛薛还是听到了。
江平扬说的是“果然如此”。
看来他也知道自己并不受丁柔待见。
“其实吧,丁姨她……”
“妳不用替她解释。”江平扬打断薛薛的话。“我很清楚她是怎么样的人,一直以来,她都是这样的人。”
薛薛从男人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丝嘲讽的味道,不过当事人都这么说了,她也只能闭上嘴。
两人之间一时无话。
“妳说妳能注资?”
“啊……嗯。”
“那笔资金是妳的?”
“对,是我的。”薛薛打起精神。“我的母亲和父亲在我出生的时候就给我成立了信托,除了用来支付我日常开销的一部分不能挪动,其余的财产到我成年后就可以自由运用。”
“这样啊。”江平扬的手指摩娑着杯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