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黑黝黝的。
“喜不喜欢被我干?”
男人一边问,一边操。
因为昨日的荒唐使得性器的进出容易许多,也不知道是体质敏感还是怎的,薛薛总觉得能感受到棒身上头起伏的纹路印上穴壁时带来的强烈烧灼感。
像洗不掉的烙印似的。
见薛薛没有回答,男人又哑着嗓子问了一次。
“喜不喜欢被我干?”
这次,薛薛痛快的答。
“不喜欢。”
闻言,席朗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危险。
“既然这样,怎么还爬上我的床?”
薛薛睨了他一眼。
席朗这句话实在不是太好听,若是对象换成原主肯定又要因此伤心一次,毕竟她始终没有真正放下席朗,在盲目的爱情里,女人的包容性总是可以被无限放大。
然而换成薛薛就不一样了。
像席朗这种男人说穿了就是矫情,既然说话刺人,那便用同样的话还回去得了。
“唔,想试试你的能耐呀。”薛薛说着,突然用力缩了下小穴。“毕竟……我一直以为你是性冷淡或不举呢。”
这话落在席朗耳里还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