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在含蓄的探听过对方的家庭状况后还“顺口”问了他的生日。
这不问不知道,一问不得了。
年轻人的生日,竟和老总夫人的二儿子同一天。
可那天,同时也是她二儿子的忌日。
老总夫人于是面不改色的和年轻人道别,转身却立刻要人就对方的身家背景展开最详实的调查。
三天后,结果出来。
那个年轻人不是别人,正是曾经送给她一对耳饰的张放。
原来张放不是张家夫妇的儿子,而是当年张太太产下一名死胎后,张先生怕情绪极不稳定的妻子伤痛欲绝下会做出傻事来,便利用职务之便,偷天换日。
换得刚好是到乡下县城散心游玩却意外早产的老总太太的第二胎。
后续如何,薛薛没再关注。
她只是盯着斗大标题写着“财阀二少认祖归宗,接掌家族数百亿投资基金”的一行字反复确认了几次后,当机立断拿起手机,拨给那只有在每年自己生日会定期发来祝福的号码。
电话响没两声便被接起。
“喂?”
“我是薛薛。”
“我知道,是学姐。”
陌生中透着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