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次的用力皱缩,再加上源源不绝的热流冲刷而下,肉物就像蓄满能量的火山一样,随时都有可能爆发。
所以,他直接告诉女人自己想听的答案。
“乖,叫老公。”
薛薛睁着圆溜溜的眼睛,一对濡湿的黑瞳雾蒙蒙。
“叫老公,老公就把妳喂饱哦。”
季木景低声哄着,同时调整角度好让浑圆的龟头直接对上微硬的一块嫩肉,轻轻的戳着、刺着。
身子又是一阵哆嗦的女人很快投降了。
“老……公……嗯啊……”
虽然声音拉的又细又长,听起来更像两个字而非一个词,但对季木景来说已经足够。
“乖老婆。”
不同于温柔的语气,男人重新发动的攻势异常猛烈,快进快出,大开大合,捣出了成片的白沫不说,就连鼓胀胀的囊袋都有好几次直接甩到女人白嫩的臀部上,肉体的拍打声不绝于耳。
“不行了……呜……啊……要泄了……嗯……”
季木景并没有因为临近关头就懈怠下来,反而更大力的耸着臀部,像打桩机一样,每一下都几乎要干进最深的地方,直抵宫口。
“不成,真的不成,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