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像离了水的鱼,无助的大口大口喘着气。
“呼,真紧。”
顺手抓来一旁的枕头垫到薛薛腰腹下方后,季木景将女人的双腿给抬的更高了,姿势使然,男人每一次撞进来,肉棒都像是被地心引力给拉扯着,有种往下没入花心的微妙感。
“啊……好深,嗯……”
“薛薛,叫我的名字。”
“名字?嗯……”女人一双杏目泪花闪烁,白嫩的小脸像扑了粉似的,晕出了漂亮的玫瑰色。“季木景,你嗯……啊啊……”
“真乖。”
季木景低头,啄了啄薛薛含着水气的眼角。
有点儿咸。
“舒服吗?”
季木景忽然停了下来,性器却仍旧留在小穴里,粗壮的柱身将整条甬道给挤得满满不留一丝空隙。
然而,虽然没有动作,感觉只是安静地蛰伏着,可粗糙的表面却像个暖炉煨着穴肉,刺激着敏感的穴壁一阵剧烈收缩,紧紧绞住了肉物。
感受到这股力量的季木景闷声低哼。
“怎么干那么久还是干不松?”
季木景边说边微微转动龟头,研磨起柔软的花心。
花穴痉挛的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