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们都走了,护士在后面喊,“哎,湛先生,孩子洗澡谁带着去?”
闻言,众人才反应过来孩子没带,顾之桓赶紧倒回来,一手推一个,美滋滋的,“我是大干爹,我来我来。”
早上七点,麻药劲退了。
夜吱吱躺在病床上挺尸,哀嚎,“嘤嘤嘤,好痛啊,我再也不生孩子了!”
“好好好,都听你的。”
一旁的alles只翻白眼,有意无意的说道,“哎呦,男人在身边,某人真是矫情了啊,记得当初生提莫的时候,某人生产完几个小时就自个儿下地回家了那,也没听着喊疼啊。”
她:“……”
湛先生此时正是爱意泛滥的时候,这么一听说,摸着娇.妻的脸,心软的一塌糊涂。
“对不起,宝贝。”
他知道,她不是不疼,而是他不在她身边,她没有人去喊疼。
“行了行了,我们别在这里吃狗粮了啊,赶紧去看孩子去!”alles拽着夜景司朝外走,走到门口又问道,“对了,两个孩子叫什么名字啊?”
夜吱吱摸了摸脸,“男孩叫伦桑,女孩叫姜姜。”
“嗯?男孩的名字好酷啊,为什么男孩叫伦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