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半敛着眼睫,没有抬眸看,安静的像是置身事外,手指胸前不断摩挲着什么东西。
“慕时,他们走了。”
顾之桓看着十几辆车子渐行渐远,最后在拐弯处不见了。
他没有说话。
顾之桓微恼,“靠,你脑子里到底再想什么?你宝贝儿子你都不要了?临走前你连看都不看一眼!”
自从把孩子给夜吱吱后,他就再也没有看过孩子。
乔安娜数次提出来带着孩子来给他解闷,都被他拒绝。
他现在就像是一个厚重的蚕蛹,把自己层层叠叠包裹在茧里,彻底将自己封闭在狭小的空间里,不准任何人接近。
“慕时!你到底说话啊!你快要急死我了,你到底怎么想的,算我求你了,你赶紧跟我们说说吧!”
“没怎么。”
“……”
他终于抬起头来,眯起眼睛看向门口的道路上,轻声说了一句,“快结束了。”
顾之桓没听清,“你说什么?”
他再次阖眸,一言不发。
当天晚上。
湛慕时痉挛再次发作。
夏白和顾之桓四个人才死死的将他按住,他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