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滞,两只手紧紧拧在一起,没说话。
夜景司像是早就看透她的心思一样,严肃了语气,警告道,“把你那些鬼心思都给我收起来!已经到了这个节骨眼上,吱吱你没有退路!退一步,孩子就是死路一条!”
半响,她嗓音闷闷的说道,“我知道。”
闻言,夜景司语气缓了缓,将手中的报纸放下,扭过头一瞬不瞬的看着她,“事情已经全部安排好,路上接应的人也安排好了,夜景司最近盯我盯得很紧,我不可能派给你很多人。”
“……”
“吱吱,你必须靠自己。”
她深吸一口气,再抬起头来眼眶通红,她沙哑着嗓子说道,“哥,我知道。”
回房。
手术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她躺下歇了一会儿,然后起来将准备的小衣服和玩具全都拿了出来。
“哎——”
她叹了口气,将一件件叠的整齐的小衣服拿出来,再重新叠好放进去。
叠着叠着,脸上湿漉漉的,一摸,果然流泪了。
她用手背抹了一把泪,然后一边哭一边叠。
心里难受很。
她这么做,跟当年傅如君抛下她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