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两收纳箱婴儿的玩具。
男人一身浅色家居服,双手抄在裤兜站在婴儿床旁,低头看着婴儿床发呆。
窗外浅黄色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打进来落在他料峭的身躯上。
整个人如沐春风一般,周身却又弥漫着一股子落寞和孤寂。
他伸手,骨节分明的大手在婴儿床的栏杆上摸了一半又一遍,最后从收纳箱里拿出一个哄孩子睡觉的小黄鸭,轻轻一捏,发出一声响。
他本来沉寂的脸,倏然扬起一抹淡笑。
“提莫。”
不知道待了多久,就到本来打在他身上的阳光都移到了墙角。
……
她高兴的喊他,“湛慕时,湛慕时!”
她傲娇着小脸儿,得意洋洋的叫他,“湛先生!”
她气的嫣红脖子粗,叉腰骂他,“湛慕时你就是万恶的资本家!”
“……”
是颜颜。
他猛地睁开眼睛,却见床前站着老爷子跟老太太。
“乖孙。”见他醒了,老太太连忙上前,心疼的摸摸他额头,“怎么睡这里?”
一米五的儿童床,他躺着,腿耷拉在地上。
他坐起身,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