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应手。今日留程询一起用午膳,“我怎么觉着,有年头没跟你喝酒了?”
程询就笑,“你这话说的,倒是有点儿度日如年的意思。”
“本来就是。不过,挺有意思。”席间,舒明达说起周家,“荣国公周家,今日一早出了事,你应该还没听说吧?”
“没听说,怎么了?”
“周夫人前两年就没了。周国公早就卧病在床,拖到今日上午,咽了气。”舒明达道,“不巧的是,今日一早,我和指挥佥事才跟皇帝说起周文泰的劣迹。”
程询扬了扬眉,“他怎么了?有几年了,一直没留意过周家的动静。”早就料定周家会没落,自是不需关心。
舒明达说:“周文泰的亲事,一直高不成低不就,始终没娶妻,却在家里养了十几个女子,有几个是从青楼赎出来的。说周夫人是被那厮活活气死的,并不为过。
“守孝期间,他只消停了两个来月,之后仍旧关起门来歌舞升平。他二弟实在看不下去,也是觉得日子没法儿过了吧,索性卷走了一笔银钱,不知所踪。
“这种事,锦衣卫不大清楚,横竖是一个迟早家破人亡的门第,又没官职了,没必要留心。朱鸿、顾景年来家里拜年的时候,提了几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