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便所知甚少,至多是偶尔奇怪一下:别人的祖父都在家中,自己也有,却总见不到人。这会儿,他有些茫然地问天赐:“哥哥,你以前见过祖父吗?”
“没有啊,但是我认识。”天赐拉着阿逍的小手,到大炕里侧,叽叽咕咕地细说由来。
程谨对程询道:“大哥,等会儿我就派人去给修衡报信吧?”
程询颔首,“行啊。让他早点儿知道也好。”
“别家亲友也一并知会一声吧?”徐氏轻言细语地建议道。
“我晓得。”程谨对她一笑,“修衡不是跟别人不同么?就特地问大哥一声。”
徐氏抿嘴笑了。
程译则望着窗纱上的窗花,“今年春节,总算是圆满了。”
“的确。”程询微笑,“这几年,你和三弟过得都很辛苦。”
“这是扯哪儿去了?”程谨立时笑起来,“大过年的,哥,别吓我们成么?”
程译斜睇着长兄,“可不就是。要说过得苦,谁比得了你?”
“那不一样。”程询如实笑道,“我不是自找的么?”程译、程谨的手默契地抬起,轻轻砸在他肩头。
“你当家带着我们这好几年,我们再知足不过。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