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低地问她。
怡君话没说完的时候,便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这会儿面颊上又添一分绯红,言语却无赧然之意:“都有,不行么?”
“行啊,怎么都行。”他笑起来,身形动了动。
她难耐地轻哼一声,不自主地挣扎一下。
“想我么?”他撑起身形,语声更加沙哑,呼吸更加急促。
“想。”怡君藤蔓般缠住他,小声道,“但你得慢点儿。”仍像上次似的,她估计自己得散架。
“好。”
。
夜深了,怡君身体疲惫至极,却舍不得入睡,“我们好好儿说说话。”
“嗯。”程询把她搂到怀里,“想知道什么只管问,我如实招供。”
怡君的笑容透着慵懒,“在我这儿,自然是万变不离其宗,说说是怎么受的伤。”
程询把玩着她缎子一般的长发,语气松散:“那回是跟陆放一起,站在山坡上指挥着军兵救人,正吆喝得欢实的时候,山坡塌了,我们俩一块儿掉水里去了。水下被淹之前,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我撞上了鱼叉,挨了一下,陆放更倒霉,头朝下掉下去的,撞到了石头,晕了一天一夜才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