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天赐高兴之后,仰起脸,眼巴巴地看着父亲,“爹爹,您在南方是不是特别辛苦?去年,祖母、娘亲和修衡哥特别担心您,虽然他们不说,但是我看得出来。”
“那一阵格外繁忙些。”程询心里暖融融的,“怎么,你也担心爹爹?”
“是呀。”天赐目光澄明,表情认真,“您是爹爹呀,我怎么会不担心呐。”
程询亲了亲他的额头,“没事,你看我不是好好儿的么?”
“那您可以给我讲讲那边好玩儿有趣的事情吗?”天赐甜甜地笑起来,“以前您都是在信里跟家里人说,我要您亲口讲给我听,讲好多好多。可以吗?”
“可以。”程询笑开来,“每晚睡前讲给你听,直到讲完为止。”
天赐搂住父亲的脖子,“爹爹真好。我要快点儿换寝衣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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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君沐浴更衣之后,在寝衣外罩了件斗篷,亲手整理程询的穿戴、日常用品。
他与新任广东按察使交接公务的日子不短,便让部分护卫带着箱笼先行一步。箱笼到家的时候,他刚启程。
整理箱笼的时候,她发现大多数衣物的新旧程度与带走时无异,有几件锦袍、深衣、道袍却因常穿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