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了,”她又说。
也几乎是同时,在阳光下泛着银光的长剑便直接刺入了路则心口,这样最基础的杀人,即使许久没做过了,可当手臂使起力来时,她便知道,自己一点生疏也未有,速度依然快得如同暴雨前的闪电。
抽出剑,侧身躲过了溅射出来的鲜血。
路则本是立着的身子也因为她的动作,悄无声息地倒下。
岑言在泳池边坐了下来,双脚伸进水里,一晃一晃地凫着水玩。
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她一向不怎么喜欢动脑子思考,所以半分钟不到,她索性就放弃了。
船到桥头自然直吧。
她就不信自己还离不开这个鬼地方了。
望着水中小巧白嫩的脚丫。
她突然又想到了什么,眨眨眼,睫毛一扇一扇的,眼神一下柔和了起来。
只是,她的简离。
她真的很想很想见他。
……
等到陆迁和进来的时候,又是好几分钟过去了,她老远就听到了脚步声,原本还在凫着水的脚轻轻一缩,整个人又重新钻进了水里。
不管怎样,暴露自己已经恢复记忆肯定不是个明智的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