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接话,不是很懂,便自顾自地往桌子软榻方向走去,然后一屁股坐了下来,还没来得及翻开书,窗前的光便被阴影遮住,她抬头,虎娃那高大的身子正杵在她面前。
“谁带你来的?”他皱着眉头,还是那样冷冷地问道。
她实在是不喜欢这种高高在上质问的语气,无关身份差别,她像是天生反感别人这样对她说话,心里没由来觉得一阵烦躁。
“怎么?”岑言对上了他的目光,反问,“我来不得吗?”
说完,一霎那间,她仿佛在那蓝色的瞳孔中捕捉到了一丝不安与狼狈,但很快又什么都没有了,不知道是不是窗外光线的原因,那双眸子突然黯淡了下来。
这个人又是这样不再接话,默默地站在原地,看上去有些不知所措。
岑言想起之前所听说的关于这个人的身世,一时有些心软,觉得他这幅样子可怜巴巴的,最后轻轻一叹,对他招呼道:“你也是来看书的?站着干嘛,过来坐。”
还顺带拍了拍自己旁边的软榻。
他刚才黯淡下来的眸子一下又有了几分光彩,就像夜晚的大海终于迎来了光,海面之上一片波光粼粼。
他走了几步,在她身旁坐了下来,然后拿起拿起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