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有人在他受了伤的时候只准他喝粥。
更不会有人因为面前是少儿不宜的血腥就“啪”地一声捂上他的眼睛。
她如果死了,等他回了暗,重新变成谁都不敢招惹的炫酷大哥大,坐在整个组织里最高的位置上,啃牛排品红酒,举手投足间都是装逼与压迫感。
而他在这些日子所发生的一切,那样无限接近真实的自己,都会因为她的死亡而如过往云烟,消散在这大摆锤断裂坠落的上空。
就好像从来没发生过一样。
这种让自己如此没有存在感的事,他才不干呢。
鸟型人的爪子还有另外一只,分她一个又怎么样?
不就是救了一个蠢女人吗。
想着,陆迁和朝他刚才离开的座位左手边一看,想要确定位置然后控制这鸟型人再伸个爪子救人。
“……”
但那里却空无一人…
那个本应该老老实实坐在位置上等待救援的女人居然不在了!
他感觉到呼吸猛地一窒,心脏比起刚才因为失重而产生的下沉感更加强烈,像是有人往他身体中灌了海水,是来自深海的孤独与害怕。
可是很快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