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跑,但还未跑到两步,一个全身笼罩在深黑袍子中并且将脸隐藏在了兜帽里的人瞬间就飘到了他的头顶,黑袍子从宽大的衣袖中伸出了只如枯树般又细又皱的手,抓住小孩的衣领,一下就将他提了起来。
“还想跑?”声音沙哑难听,带着古怪的笑声。
被抓住衣领的小孩下意识扑腾着脚,挣扎起来。
但那黑袍子显然不是个有耐心的人,直接将小孩往地上重重一砸,丝毫没有留情。
岑言挨得近, 清楚地看到小孩额头破了,嘴角也跟着溢了血, 看样子外伤和内伤一并受了。
她紧了紧拳头。
小孩这下失了挣扎的力气,甚至看上去连动一下都极困难,他只能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虚弱极了。
但黑袍子才不管这些,直接再次抓起小孩的衣领,像是拎起个死物一样随意地提在手上。
他继续在半空飘了起来,飘过岑言的头顶时,她还是忍不住抬头看了看,偏偏一眼就看到了那小孩衣服背后大片的血迹,血为干涸的深色,应该是旧伤。
她叹了口气。
岑言啊岑言,这么多年的米都白吃了吗?
怎么老是这样瞎几把心软瞎几把想去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