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怎么开口,小哥哥他显然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两人又是阵长久的沉默。
“你……”好一会儿后,小哥哥突然开了口。
岑言身子一下因为紧张变得僵硬,脊背挺得老直。
“是在练杂技吗?”
她懵比地看向简离,连紧张都忘了:“啥?”
简离又重复了遍:“你是在练杂技吗?”
居然…居然被当成了杂技?
岑言觉得刚才还无比僵直的身体又能重新自在的活动了,甚至在这松了一大口气之后,她还能立马编出个原因来圆场。
也是非常感人了…
“是这样的,我们家世代都靠杂技谋生,我从小就接触这行,你刚才看到的这个动作,其实是特别基础的……”
每当这种瞎编乱造的时候就特别佩服自己。
“我还会这样!”
为了使自己的话更有说服力,她还跑到厨房里拿了几个盘子出来,抛在半空,脚一旋,双手将这几个盘子以重叠的方式稳稳托住。
“这样也可以!”
见桌子上有个苹果,她拿起来放到头顶,然后一个后空翻,立起身子后苹果依然稳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