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缓缓答道:“我本来连命都不想给他留的。”
“啊……???”
他笑了笑:“可是一想到你在身边,心就软了。”
“狠不下心了。”
“……”
又特么说骚话?
“所以师父啊。”
“啥?”
他头稍微往她的方向一偏,看向她,目光在月光下泛着漫不经心的恳求:“不要离开我了,好不好?”
岑言微微一怔,没能回答。
她转移了话题:“傻小子现在长大了,就是顶着张易容过后的路人脸在月光下也怪帅气怪有魅力的啊。”
周越将头回正,嘟嚷了句什么,岑言没有听清。
但她还没来得及问,周越又开口道:“师父,我是背你还是抱你好呢?”
不是太能反应过来:“啊?”
周越指了指前面的高墙,是要用轻功才能上去的高度,翻过这座墙便是他们身为白家下人时所住的地方,算是条近路。
岑言是个懒的,不想多走,近路对她来说是如同开挂一般的神器。
“就这高度我稍微提口气就上了?你怕是忘了自己轻功是谁教……”话语戛然而止,她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