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岑言这才意识过来,两三口将手里的鸡蛋吃得干净,然后乖乖端起粥,喝下一大口,最后粥和蛋下了肚,还不停地夸赞着好吃好吃。
然而无论是煮鸡蛋还是白粥,在所有地方,味道都是大同小异。
要是平时她肯定会囔囔着:“煮鸡蛋和白粥简直是世界上最无趣的食物啊啊啊,食物界中不要成为其夫人的绝对人选,没有之一!”
她现在这样。
不过是心中有愧,觉得对不起他罢了。
周越突然有些想笑,无论已经过了多久,看着她还是会觉得有趣。
“吃完饭去哪儿?”他问道,“白家吗?”
岑言抬起头:“你怎么知道!”
周越见她嘴边还粘了两粒米,一边一颗,好不滑稽,他勾起唇角,但没告诉她。
“你向来讨厌欠人东西,肯定是会要先将这些事处理好的。”
岑言将碗底最后一口粥喝了干净:“对啊,欠着事就像身上长了跳蚤,跳蚤不及时除了,就会引来更多的跳蚤。”
周越笑她:“脑子里总是些奇奇怪怪的想法。”
岑言内心还存着愧疚,脑补着周越内心怕她不再回来面上却强颜欢笑,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