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能这样!”周越紧紧地抓着她吼道, 连眼旁和额头都有青筋迸起,“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过来的, 你知不知道我只要一闭眼就是那天进门看到你没了呼吸倒在地上的样子,你知不知道我现在什么都学成了可唯一不去碰的就是剑……我连从你那学会的剑法都不敢用,你知不知道刚才看见你那套熟悉的剑法时我是什么心情?”
一连几个你知不知道,堵得岑言哑口无言。
她也不想啊。
看着这些人受伤害,她也不想啊。
周越见岑言眼圈一下红了,想起多年前坐在马车上,她说起以前的自己,说起她没有退路时,也是这样突然地红了眼圈。
想起她其实挺爱哭的。
有一次他上坡时没注意泥地路滑,一下从山坡间摔了下去,醒来时躺在医馆的床上,她坐在一旁用手背抹着眼泪。
他静静躺着,没发出一点动静,听声音能分辨出她抬了很多次手,抹了很多次眼泪。
那时他就想啊,想这辈子都对她很好很好。
周越手微微松开,不再像刚才那样用力,他扯了扯嘴角,自嘲一笑。
“很可笑吧,”他说,“看着我逼你唤我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