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起来不会弯,即使比他师父高了大半个头,即使师父从来不会做出在鞋底藏暗器这样麻烦的事。
就当是骗骗自己吧。
他太想她了。
“教主,这女人失血过多晕过去了,您看……”千愠的声音从囚牢中传了出来。
周越看了眼女人手腕处的伤口,现在远不到半个时辰,倒没有大碍,只不过晕过去而已。
他曾将人以放血的方式杀掉,而他坐在一旁的岩石上冷眼看着,那人撑了半个时辰便陷入了昏迷,紧跟着很快也没了呼吸,不过那时人的血还没放完,又等了半个时辰,那个人的身子才完全干瘪下来,皮包着骨头,伤口再也流不出血来。
心里有阵嗜血的暴虐突得一下升了起来,他随手抓住了个下属的臂膀,指尖用力,这下属整条手臂一下被他扯了下来。
看着满手的鲜血,那股暴虐这才得以缓过。
这是他所习功法的后遗症,偶尔会很想见血,但比起控制和压抑,他更喜欢见了鲜血后那种兴奋的感觉。
所以他从来不控制,也从来不压抑。
“领了钱回家吧,”扫了一眼因为疼痛倒在地上浑身冒冷汗的下属,他淡淡道。
这下属强忍着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