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降到最低, 而恰恰这时,出了点状况。
这个状况来自于某天晚上,她正坐在床上准备躺下睡觉,外面却传来“扑”地一声,她第一反应是进了小偷,但转念一想,谁会那么想不开跑来偷灰湮家里的东西啊,于是走出屋门,想看看发生了啥。
然后就看到灰湮倒在地上,双眼紧紧闭着,全然没了意识。
她的脑中一片空白,连自己是怎样虚着脚步跑到灰湮身旁的都不知道。
这可是灰湮啊。
在她的印象中,他是强大到根本不可能会受一点伤的妖怪。
所以即便是跪坐在灰湮面前翻看着他的身体想要找找有没有伤口时,岑言依然对这突发状况没有一点实感。
“别找了,他不是受伤啦,”椅子上方空气微微扭曲,敖空落在椅子上,“只不过今天是月圆罢了。”
岑言见敖空来了,提起的心才微微得以放下。
她问:“所以月圆就会……”
手往下指了指倒在地上的灰湮。
“这样吗?”
敖空懒懒地靠着椅背,回答道:“不是啊,这还是第一次呢,往年他都不会控制自己体内的狂暴随随便便杀几只妖怪了事,今年估摸着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