湮的肩,先是叫了声:“灰湮啊。”
灰湮抬了抬眼皮,他好像对这件事有种谜之执着:“要叫哥哥。”
岑言:“……”
岑言:“…哥哥”
灰湮眼皮又垂了下去,看不出来表情,但岑言总觉得他很满意。
“什么事,”灰湮道。
岑言想了会儿,这才想起自己刚才想说什么:“咱屋里有没有啥吃的啊…怎么感觉连灶房的影子都没看到呢?”
她关心极了。
很难想象没有吃的会是怎样一种状况。
灰湮却说:“没有。”
岑言反应过来:“哦对,你又不用吃东西。”
随后又指了指自己鼻尖,对他说:“可是我得吃东西诶,我是个人类,人类不吃东西会死的。”
灰湮听后看了她会儿,应该是在思考该怎么办,接着伸手揽过她的身子,突然又将她扛了起来,几步走出木屋。
岑言觉得不能让他养成这种注孤生的习惯,于是拍了拍灰湮的背,试图让他理解:“喂喂我跟你说,没有一个哥哥会这样扛着妹妹走的,先放我下来我们好好商量下行不?”
灰湮顿住脚,将岑言轻轻放了下来,一潭死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