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生活了十九年的开放人士,现在再不懂也都懂了,脸一下涨得通红,他一句话堵得她哑口无言,好像说什么都是不对的,只能立刻将自己移得老远。
好长一阵沉默。
夜寒虽然此时看不到她人,但听着声音估计离他离了好段距离,他大概猜了猜,她应该是抱着膝盖恨不得将整张脸都埋在膝盖中,然后手不知道该放在哪儿,一笔一笔在地上瞎画着啥。
而被完全猜中的岑言打了个喷嚏。
“冷吗?”夜寒问。
岑言吸了吸鼻子,闷闷地摇了摇头,突然又想起他看不到,于是回答道:“不冷。”
夜寒觉得她是在逞强,春季夜间本就低温,山中更有山风呼啸,再加上身上衣服都是湿的,她一个女人怎么可能会不冷,于是说:“过来离火堆近一点。”
见那边没有动静,许是还在因为他刚才那句话而坐立不安。
他又慢吞吞地说:“你再不过来,本侯虽说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可等药性过了可就不一定了。”
岑言立刻警惕地抬起头:“你这是犯罪!”
夜寒低声笑:“嗯…那又怎样?”
那边又没了动静,夜寒这才稍稍收敛不再逗她,正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