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连解释的台词都想好了,这人却说了个不是,这让她还怎么接话?能不能好好地聊天了?
岑言:“哦。”
夜寒直接被气得没话说了。
最后还是岑言找了个话题来说,她倒是有些好奇:“你在练功吗,怎么动都不见你动一下?这么刻苦的吗?”
夜寒咬牙切齿道:“本侯中毒了。”
岑言联想起电视剧里的情节,大惊失色:“春…春.药?”
夜寒:“……”
夜寒:“黑骨软筋散。”又怕岑言不懂,补充道:“药性发作后半个时辰内身体不得动弹,刚才本侯用内力硬扛了会儿,估计得有两个时辰都动不了,不过你昏迷时过了个时辰,现在大概也只剩一个时辰左右了。”
岑言傻眼,磕磕巴巴道:“你…你咋中的啊?”
“那人狡猾,你被刀伤了脖子后,他暗中在你伤口位置抹了一把黑骨软筋散,然后将你抛下了崖,他在赌本侯会不会不管你——即使当时你只是具尸体。”
说到这里,夜寒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似在自嘲。
“他赌对了,崖下是条河,黑骨软筋散遇水则化,本侯离你离得近,自然也吸了进去。药性立时会发作,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