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都叫不出名字。对于女人,夜寒一向是没有什么欲望。
这还是头一次,想把一个女人——连女人都算不上的小丫头片子当场按在马车中,在她的肌肤上流连。
但这不是个可以用来行男女之事的女人,她是一个来路不明,活不过一个月的蛊器。
想到这里,夜寒越加烦躁,忍着在腹中上下乱窜的邪火,将岑言的身子扶正,让她靠在马车一角中,然后走出马车。
“主子,”外面骑在马上的宋争见夜寒出来,心下奇怪,但见夜寒黑着脸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也不敢多问。
难道是里面那位姑娘……惹得主子不痛快了?
可是如果是这样,应该是主子把那姑娘直接踢出来啊,为什么现在反而是主子自己出来了…而且还一个翻身上马,骑在马上,像是不准备进去了…
有点可怕,这个全程黑着脸一句话不说的主子太可怕了…
岑言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又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揉了揉恍惚的双眼,觉得有点饿,从怀中掏出今早新发现的、超级好吃的、打算拿去全国最大的锦鲤池喂鱼的不知名糕点。
吃了几块,脑袋稍微清醒了一些,这才发现马车里只有自己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