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言很是痛心:“当一个蛊器失去了她的自由。”
夜寒本已经走出几步,见岑言没跟上,侧过头看她:“失去自由的蛊器,不想去看看你被关押的地方吗?”
岑言本已经准备跳下椅子跟上夜寒,但听到他这样说立马又缩了回去:“不劳费心不劳费心,我就在这椅子上安家挺好的,吃住都在这里非常方便。”
想到电视剧里那种黑压压的牢笼,她心下一颤,正准备抱住椅子不撒手,却感觉到一片阴影打在自己脸上,她仰起头,发现夜寒正站在自己后面。
夜寒慢悠悠地说道:“要本侯抱着你去吗?”
岑言默,然后自觉地跳下椅子,拍着衣服上刚才因为吃甜点而落下的酥皮,假装什么都没听到。
夜寒失笑:“走吧。”
岑言乖乖跟了上去。
侯府很大,这是岑言在清晨跟着宋争到膳房的路上就有的认知,但由于当时走得只是回廊,她脑海中又想着事,所以这个认知也仅仅是大而已。
但如今跟在夜寒屁股后面在后院转悠了一阵,她此时只有一个想法。
万恶的,有钱人。
无论是有着巧妙曲线的重重院落,还是上好的白玉铺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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