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身,看到她小小的身子蜷缩在椅子中,面朝他,两只手扶着椅背,开口说话,又是那种不慌不忙的语气;“可不可以要那种死之前不疼不痒的毒酒啊。”
末了又补充道:“我特怕疼。”
夜寒笑:“凭什么呢?”
岑言想好借口:“不是说我也可能是无辜的人吗,如果无辜的人莫名其妙要死,死之前还得承受痛苦,那也太无辜了吧。”
夜寒想了想,然后向惊蛰说:“去给这位姑娘拿无息散来吧。”
大概就是那种死之前不疼不痒的毒吧。
岑言高举双手:“谢谢侯爷!侯爷万岁!”
死了不亏,不痛血赚啊。
不过宋争以及惊蛰春分的目光就有些刺眼了,就像在看一个疯子一般,岑言突然意识到自己表现得太过了,瞬间把高举的双手“啪”的一声打在脑袋上,干笑道:“我这个人就是这样,喜欢用兴奋来掩饰自己的害怕,不要见怪不要见怪哈哈哈。”
众:“……”
夜寒理了理袖口:“本侯入宫一趟,就不打扰姑娘了。”
这话说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什么老朋友相聚喝了顿好酒然后一个人临时有事要走呢。还说什么不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