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突然整出一些措手不及的幺蛾子,弄得侯府鸡飞狗跳。
等到时候等侯爷回来,她和春分便只有受罚的份了。
无息散发作的很快,半柱香不到的时间,岑言便瘫在椅子上,感觉到全身一阵麻痹,然后如深海般的困意席卷而来。
果然不疼不痒的啊。
真够意思。
这是她死前最后的想法。
惊蛰伸手在岑言鼻子处探了探,又往脉搏上摸了摸,已经没有呼吸了,她向春分点了点头,春分准备过来收尸。
春分还未走近,脚步却是一顿,满脸疑惑:“她手刚才是不是动了下?”
惊蛰抬头看了她眼:“说什么傻话呢?”
春分也觉得自己是在说傻话,先不说惊蛰精通医术,不可能连个人的生死都判定不准,而且她是亲眼看着那小姑娘一口将毒酒喝掉,喝完还舔了舔杯边。
无息散虽说不会像其他的毒.药那样带来窒息的痛苦,但那可是世间最毒的药粉之一啊,微末的一点量就能让人死亡。
她揉了揉眼睛,想着许是最近太累了,等她揉眼恍惚过后,再看向尸体时,这具尸体已经睁开了眼睛。
黑白分明的眼睛正盯着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