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原本就觉得自己这样不好的她犹犹豫豫又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不是说不温柔也不浪漫了吗?你说要不尊重我的想法了,还恐吓我,说要特别特别粗暴了!”
“粗暴的方法已经用完了。而且我觉得我还是更喜欢你对我动心的样子。”
电话那头的项灵熙让卢卡茨听到了几声她的喘息声,而后不说一声再见就挂断了电话。
那让听到“嘟”的一声的克拉默着急地走过来,问道:“她又挂你电话了?”
卢卡茨:“对。”
克拉默:“那我们……接下去还要去厦门吗?”
卢卡茨:“不用,在这里等她就好了。”
看到卢卡茨十分笃定地脱下了他的外套,露出里面的那件修身西装,克拉默不禁十分迟疑地问道:“我记得你找人给灵熙打包好的那些行李……”
“对,我已经让人把它们和那幅画一起寄去我的总理府了。”把那枚他随身带着的求婚戒指拿出来又看了一眼的卢卡茨这样说道。
心形钻石的那些切面将透进里面的那些光线折射得无比璀璨,也让那个白森林男孩和他失而复得的恋人从相识起的那一幕幕在这个男人的心里不断闪现。
但此刻在卢卡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