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艺术节,所以我就在圣彼得堡顺便参加了一个晚宴,不到八点我就离场去赶飞机了。我在你住的酒店对面的公寓房里待了一整晚。那晚你穿着睡袍站在阳台喝红酒的时候还看到我了。】
看完了那条短信的项灵熙抬起头来,并摸了摸自己的耳环,仿佛对面那个俄罗斯女孩说的事件男主角和自己毫无关系一般地问道:“嗯,后来呢?他带你回房间了?”
“当然没有!”
在被人问出了这么直白的问题之后,那个俄罗斯女孩忙否定了,并带着些少女特有的羞怯说道:“他是一位绅士。”
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到有人用带有这种含义的“绅士”来描述卢卡茨的时候,项灵熙总觉得自己有些心虚。因而她只能愈发一本正经地听起了对方的描述。
在对面的俄罗斯女孩说到“但是我们约了第二天再见面,那就是我们的约会了”的时候,又一个随机生成的陌生号码很快就又给她发来了解释。
【18号的那天我虽然返回了圣彼得堡,但和我约见的是一个男人,我根本就没有和什么女孩一起约会。我记得我那时候还和你说了那个俄罗斯人的名字。】
四个月之前,当卢卡茨一路把项灵熙从采尔马特送到苏黎世机场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