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我虽对你用情至深,却还是已经被你无情地告知了我们没有在一起的可能。”
“我怎么可能会对你说这样的话?”
“哼哼,你现在是没这么说。”项灵熙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有恃无恐,并对这样一个成熟的政客提出反问道:“但是你以为,在这种问题上,别人会信你说的版本吗?你应该记得你在来之前才刚刚看一个年轻貌美的波兰记者看得入了迷?而我,我在一个半月之前还当着全世界的面承认我在十年的时间里都忘不了你!你这么绅士,肯定会因为不想让我陷入尴尬的境地而说出善意的谎言的吧?”
面对盛怒之下的艺术家,最好的选择就是不要去和她进行争辩。
聪明的男人甚至不会就她此刻所提出的问题进行更多的辩解。
因而,卢卡茨在深吸一口气后用他能想到的最温柔的声音叫出了项灵熙的名字。可还未等他说出自己在来的路上所想起的,项灵熙曾经说过的保证,已经把话说完了的项灵熙就挂断了电话,并再次把他关到了黑名单里。
躲在了雪堆里的卢卡茨在电话陷入忙音后再次用望远镜向自己喜欢的女孩那里看去。
只见她也在打完了电话之后才不再蹲在距离缆车站有那么一段路的地方,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