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告诉过我,还和我抱怨了。”卢卡茨沉默了一会儿,而后就和对方问起了他先前一直都在逃避的那些。
他问:“她和你联系的时候,都和你说了些什么了?”
克拉默:“她问我你怎么样了,问我有没有提起过你。”
看到卢卡茨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颓败的样子,克拉默也感觉这很糟糕。但老实说,他其实对自己的这位曾经的队长一点也同情不起来。
在看到对方眼睛里的焦急与疑问之后,克拉默不需卢卡茨提醒就接着说道:“我告诉她,有啊,有啊,你每天都会提起她很多遍。但我觉得灵熙好像一点也不相信。”
因为克拉默的这一结论而立马坐直了身体的卢卡茨很快问道:“为什么?”
而克拉默所给出的,则是一句理所当然的:“因为她对我说谢谢啊!特别落寞的谢谢,听起来可让人心疼了。听着她对我说这些的时候,我心里的负罪感可厉害了。”
眼见着卢卡茨又再度沉默起来,克拉默很快就又给项灵熙拨起电话,并接着说道:“我早就跟你说过了,你这么做不行的。也许你以前认识的那些女人不管你多久不理会她们都没关系,但是灵熙和她们不一样的。她……”
在说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