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虽然同样浓烈,但是更为温暖,而不烫人,也能够持续更长的时间。
在这一刻,卢卡茨突然觉得,就是这个人了。
他想要和这个人一起度过漫长的时光,他想要保护这个人,更想倾其所有地去爱她,让她能够永远快乐。
“有漱口水吗?”
在项灵熙努力抬起头来,并小心地用纸巾吸掉一时之间居然还有些止不住的眼泪时,卢卡茨问出的话语让她想都没想地从担架床下面的抽屉里拿出小瓶的漱口水递到对方手里。
并且她根本都不用对方再问她,就直接又把一瓶矿泉水也塞到了卢卡茨的手里。
接着,担心花妆的项灵熙就又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小镜子,一边看着眼下遮瑕膏的情况,一边可着急可着急地用无名指的指腹把它一点一点的按好。
但是补救工作还没做完,她就已经被漱完了口的卢卡茨搂住了腰,在被缠上后让人吻了一下一下又一下。
这可真是一个有趣的吻。
被缠上的那个不断在缠人的那个的枪伤附近轻抚,并努力地向对方表达那里不可以用力的信息。可是想要吻人的那个却是什么都顾不上,仿佛连伤口处依旧传来的痛感都被忘却了,且此时此刻只想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