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的负责人从自己的同伴那里接过了另外一件防寒服,并把它披在了卢卡茨的身上。
而后,他们就转头走向那根从直升机上放下的绳索,并借此回到那架依旧保持着悬停状态的直升机上。
‘哈桑在死的那天不小心打碎了它。这似乎是冥冥之中注定要发生的事。一个卑劣者在他死前向我揭发出了另一个卑劣者。一个为了达到自己的政治野心而欺骗了整个国家甚至整个世界的卑劣者。
‘我原本以为,在成为罗科曼尼亚总统的这条路上,是我输给了你,我输得心服口服。可直到这一天我才知道,卡拉乔尔杰中校,你根本连和我争夺这个位置的资格都没有,你也原本就没有将这个国家按照你理想的样子去构建的资格……’
鲜红的血液从卢卡茨的伤口处不断流出,也将他身下的白雪不断染红。
他似乎还有能够再爬起来的力气,可他的体温却随着鲜血的流出不断离他而去。
并且这茫茫的天地中,他也不知自己应该往哪儿去。
直升机的螺旋桨声靠近了又远去了,唯有那愈渐猛烈的风声依旧陪伴着他。
可就是在卢卡茨拉近了被披在他身上的那间防寒服,并转过身来仰躺在地上时,他却是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