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决定。
但这样的事,她越是深入去想,就越是觉得希望渺茫。
她甚至觉得,她和克拉默修成正果的可能性都会比和卢卡茨发展出一段正式的恋爱关系要大了起码十倍。
这样说并不是意味着她对于善解人意的克拉默也有所肖想,而是她和卢卡茨之间的可能真的就是这么小了。
这么一想,项灵熙就真的是沮丧得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个男人这么好,全身上下就没有哪一处不是照着她喜欢的样子长的,就连和她相处的每一点每一滴都是这么的让人心动。
可这个男人却是真的不喜欢她。
在沉默着收拾了好一会儿情绪后,项灵熙终于再次开口。
“你现在晕得厉害吗?”
“我……”
“你最好想好了再回答我。”
罗科曼尼亚的总统阁下先前还在维也纳演了一整个下午的个人大电影,威风得不得了。可现在,他却是在布置紧凑的火车包厢里,被一个“可能毫无战斗力”的女人那么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堵得紧张又犹豫起来。
于是本已经到嘴边的“我一点也不晕”就变成了“晕得不太厉害”。
“那我先帮